2015年5月13日 星期三

Tour of friendship stage 3: VENI NEC RECEDAM-我來了 我將不退卻

Tour of friendship stage 3: VENI NEC RECEDAM(我來了 我將不退卻)、風水輪流轉

        一開賽,我穩定的待在集團裡,非常輕鬆。路線平坦,雖然逆風,但集團速度還是維持在40km/h上下。開賽40分鐘左右,開始有幾次非常有威脅性的進攻,於是我加入了進攻的行列。攻擊被追回之後,我回到集團中稍歇一會兒,豈知陸續的的幾次進攻,其中包含黃衫與位GC的競爭者都上去了,共約十人上下,而集團竟完全沒有動作。看著他們遠離,我知道如果沒有上去,GC 將完全絕望,此次的比賽也就此結束了。當下心中想到一句拉丁格言:「我來了 我將不退卻。就進攻出去了,有幾位選手也跟了上來。我不斷的加壓,最後只剩一位青年選手與我一起開始了瘋狂的追趕。 」
        能不能追上?我完全沒有把握。只是低著頭,瘋狂地踩著踏板。前面輕鬆待集團的速度是40km/h,進攻要拉開集團,且追上領先群,沒有55怎麼上的去。我低頭看功率計,在前面帶頭時4-5百多瓦,退下來350瓦上下。這完全超過我的負荷,索性就不看了,抬頭看著前方集團的身影,也不回頭看後面集團是否有追上。我痛苦的如一隻發狂的惡犬,猙獰、眼神直盯前方、唾液流滿整個下巴,與汗水混合後飛濺到身上,15-20分鐘後終於接上領先群,此時主集團已消失無蹤。但是我已經耗盡所有,僅能勉強跟著,而領先集團又一直維持著高節奏前進,時速約45-50。我勉強的上去輪了幾次車,但每次下來幾乎都要開掉。所以,一直無法從前面追趕的疲勞中恢復。


        40-85km這一段路,之前全力的追趕,開始付出代價。身體開始出現中暑的症況,喝到胃部裡的水沒多久就吐出來,邊騎邊吐,不知吐了幾次。集團每一次加速我就開掉,好幾次都已經放棄,又不甘心的逼自己跟上。同集團的幾位選手對我無法加入輪車,很有意見,在此致上我最大的歉意。真的抱歉,不是我不願意,是無能為力。當時我微薄的願望僅只有期盼在集團中多待上幾分鐘、幾公里。完全不敢期盼能到終點,因為不知道身體可以再撐多久。比賽十多年從沒像這次一樣吐的如此狼狽,褲子、雙腿、車架、鞋子都一塌糊塗。僅能勉力的撐著,不斷地跟中立補給拿水,往頭上、身上淋。隊友阿康一直要幫我,拿補給給我,我跟他說:「我情況很差,你比自己的,別管我⋯。」




        80公里以後,覺集團慢下來了,身體開始有空間恢復,漸漸地我可以上去輪車幾次。此時,阿康順勢攻擊出去,一下子拉開距離,集團的追趕也無力。這個攻擊很重要,比賽剩約20km,有機會拿下單站,也替我製造休息的空間:我可以不加入輪車追趕。此時,我要做的是破壞追趕的節奏。到約90km處,我的身體狀況明顯好轉,可追上攻擊,破壞追趕。最後4km,一位選手攻擊,我馬上跟上,不跟他合作。終點前3公里多一點,突然發現只剩下我們2個,其他人掉在200公尺後。我馬上加速,開始與這位選手合作。此時念頭一轉:確保隊友拿下第一比較重要。如果我帶一個人追上,變數太大,便稍微放慢速度。最後1公里,突如其來的陡坡15-20%,日本選手TK帶頭與另外3位選手追上來,我勉強的跟上,一個轉彎,身體已經到達極限,控車變差,騎進水溝,還好沒摔。下車回到路面再上車,這一會兒的功夫被3位選手追過,最後第九名進終點。但是心裡很興奮,也很開心,因為我幾乎確定隊友拿下單站,辛苦的堅持終有代價。在終點,我遍尋不著隊友的身影。問TK有否追過我隊友,他說沒有,而且大會說他拿下單站第一。我一陣頭暈,天哪!怎麼又來了,與昨天一樣,領先的選手又迷路。阿康在前導「警車」的「引導」下多騎了進40km。我們在終點等到2點多,隊車才找到阿康,將他接回。
        今天發生的事情,感覺我與阿康的配合與努力又做了白工,令人氣餒。唯一可稍微欣慰的是我的GC 排名升至第11,明天關鍵,我會試著再提升排名。

    

    

正宗的青木瓜泰式涼拌 

賽後整車沾滿了我的嘔吐物,當然一整隻捉去洗澡 

我洗完、她洗完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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